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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男”已成记忆里的一首歌 杭州娱记亲历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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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7 12:03: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p>浙江在线08月06日讯 要我现在去回首2007年我们“深蓝光圈”乐队参加“快乐男声”的事,那就好比问我奥运会开幕式上,张艺谋安排了多少个人击缶这记忆太像秦俑4号坑了,蒙在陕北高原底下已无法考证。所以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不得不以写回忆录的方式,求证了当时的参赛伙伴、采访记者、保安以及评委(现在已成为酒肉朋友),才勉强像港片里出车祸的男主角一样“重拾记忆”。</p>
<p>据说现在“快男”的收视率跌了九成,这是最让我欣慰的事情:这意味着我离开“快男”舞台的三年内,收视率精确地每年跌三成,“想当初我们也是历史高点啊。”乐队成员阿福感叹道,这哥们说得一点都没错。</p>
<p>比赛过程复杂,有点像《恐龙特级克塞号》,我们这种“人间小炮”都需要“一级、二级、三级”准备。先在像汽车东站模样的一个大厅等,然后叫号上电梯到二楼大厅,再等叫号到三楼,轮流进入评委的“黑屋子”。娱记陈宇浩</p>
<p>海选</p>
<p>四个人对着电话机唱歌</p>
<p>关于当时报名的动机,已像大多数人的婚前财产一样无法细究,乐队主唱力轩说是为了争取传说中的5万元奖金,队长阿福则更主旋律一些,大意是“超越梦想一起飞”。</p>
<p>无论如何,报名过程还是挺顺利的,这多少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p>
<p>两天后,我们得到通知,原海选场地市体育馆,临时被挪用为老年五子棋比赛场馆,所有海选改成打电话到电台唱歌,这意味着我们可以不洗头、不整容、不买新衣服就参加选拔,大家很开心。</p>
<p>比较别扭的是在海选当天,阿福按照电台通知的时间点拨电话过去,不巧那边还在插播减肥茶的广告,等了两分钟,才被主持人接进线路。简单交流后,我们按了免提,然后4人尽量凑近座机上的话筒,开始唱自己的原创歌曲。</p>
<p>在充分品尝了其他3人的唾沫后,电话那头叫停:“可以了,我到时候统一作个评判,如果晋级,会给你们打电话。”我们这才知道,原定的海选评委,已经随着体育馆一起消失了,改由电台主持人“打零工”兼之。</p>
<p>正以为要牵肠挂肚、备受煎熬好几日,没想到这结果竟然比小学里选课代表还要快。下午3点,那主持人打来电话:“恭喜你们,蓝色圈套乐队,你们进入决赛了。”阿福生平最讨厌别人叫错乐队名字,无奈巨大的喜悦瞬间踩扁了那一小撮仇恨,跟着大伙儿一起在电话里道谢。</p>
<p>复赛</p>
<p>珠宝店橱窗里尴尬“站街”</p>
<p>我发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当年“快男”杭州站的组委会,但凡发表决定都是一次成双,呈明显的人格分裂状。就像之前的“没场地”推进到“打电话海选”一样,“通知晋级”的同时,又附加告诉我们“当晚就进行复赛”。</p>
<p>跟唯美的“电波海选”相比,复赛的场地突然就堕落成了暴发户,定在银泰对面的一家珠宝店。仅半天时间,珠宝店就腾出了一块6、7平米的透明橱窗,改造成电台直播间,这堪称建筑史上的奇迹。</p>
<p>我本以为每位选手都能戴着该店的汉白玉或3克拉钻戒演唱,谁知店家准确预判到杭州区复赛还不够转播资格,半个月前就驳回了此等无效植入。这样一来,害得所有选手只能在橱窗里展示艺术,顺便展示人体。我只记得,那一天,延安路上流浪歌手们的表情都很难看做了那么多年散客,何尝不希望有个包厢呢?</p>
<p>选手陆续到齐后,才发现“电波海选”的弊端,每个人都偷偷拉着主办方联络人,把其他人的名字反复背诵,生怕一会儿叫不上来造成恶劣影响。因为朝马路的音箱出现了故障,整个比赛过程,基本就是在向橱窗外的人表演哑剧,每个人面部表情都很痛苦,很有人艺的风格。</p>
<p>决赛</p>
<p>落选输在乐队“人口太多”</p>
<p>复赛晋级后,我们乐队又参加了在吴山广场的决赛。</p>
<p>那一次,杭州赛区总共决出了7个名额,估计是看去南京的中巴还能坐得下四个人,最后一轮,评委给了我们车票。顺便说一句,当年“决战吴山之巅”,被淘汰者中还有如今紫得发绿的天悦。不过,以天悦现在的身份,估计恨不得当年的参与者集体失忆。我记得很清楚,天悦最后一个高音唱破时,吴山上突然飞起了一群白鸽,很有吴宇森的意境。</p>
<p>去南京之前,我买了一把木贝斯和一件西装,总共花费4000多块,这相当于我当年不吃不喝写一个月稿子,还是在没有漏稿扣奖金的前提下。乐队其他3人也都购置了新行头,力轩已提早打电话给上海的堂哥,联系华东区决赛的住宿问题,仿佛去南京只是参加开卷考。</p>
<p>南京场子大了,比赛过程也开始复杂,有点像《恐龙特级克塞号》,我们这种“人间小炮”都需要“一级、二级、三级”准备。先在像汽车东站模样的一个大厅等,然后叫号上电梯到二楼大厅,再等叫号到三楼,轮流进入评委的“黑屋子”,很像美剧里绑架人质的全过程。</p>
<p>看了一圈身边的对手,我得出一个结论:就像演关公的不一定会耍大刀,演林黛玉的也不一定非得患肺结核,只要会装就行,装的过程,就是艺术的过程。有位男选手,涂了口红画了眼线,身上还缠了一条两米长的卡通毛毛虫(估计是刘著的师公),进去没几分钟,就收获了一张Pass卡。眼见此景,阿福恨不得把吉他弦全都拆下来绕在自己身上,长度足足是那“虫子”的3倍。</p>
<p>终于轮到我们进场,屋里黑得像参加江苏卫视的“密室疗伤”。大约唱了40秒后,有评委按铃,此人显然缺席了主办方的集体培训,不小心说了实话:“对于‘快男’的舞台来说,你们乐队的人数有点多了。”</p>
<p>事实证明那评委并没有说大话,从南京回到杭州后,我们再也没接到过主办方的电话,哪怕是告知报销打车费的手续。2007年的“快男”历程,就在向单位蹭报销车票的过程中画上了句号。</p>
<p>(浙江在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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