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向右向前看：陈升和他的三个徒弟

襄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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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奶茶与陈升(资料图)</p>
<p>如果华语乐坛真的还有一个“哥”是值得期待，值得等待的，那么我想应该只有“升哥”了。年过半百的老男人陈升，一贯嬉皮散漫放荡不羁，却自有一股孤傲混合着天真的魅力。在乱糟糟的2010年华语乐坛里，他竟然冷不丁地就发片了，名字有点欠扁的叫做《P.S. 是的，我在台北》。我不愿意称这个怪老头为音乐圈里的一股清流，他其实很“邪恶”好不好？仿佛黄药师跟周伯通的混合体，但外表又总是那么菩提老祖；我亦决然不会揣测这个老头的唱片是否能“拯救华语乐坛”，但看着唱片曲目，《拿起来放下》、《妹妹》、《老鼠万岁》、《巴西万岁》……好吧，实在忍不住想要听听升哥这次又在玩什么花样。最吸引我的是这次专辑里面收录了《二十岁的眼泪》，这是陈升为自己的大弟子金城武写的歌。对于如今大部分80后以及绝大部分90后而言，我想有谁会知道怪老头陈升其实收有金城武、任贤齐及刘若英三个鼎鼎大名的徒弟？这三个人，看似毫不搭界又自有一种互相吻合的气质，借由“陈升”这个在他们生命中留下了深刻印记的男人，最终奇妙而完美地产生共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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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金城武和陈升合作的经典作品《路口》(MV截图)</p>
<p>陈升&金城武：二十岁的眼泪，没有哭只有笑</p>
<p>对于现在充斥宇宙的“花样美男”而言，金城武是他们永远相形见绌的偶像，更是几代少男少女心中的不老传说。原谅我如此恶俗地形容，但时光确实厚待这个男子，他始终帅得令人惊叹，酷得极有内涵。我们习惯在他所扮演的无数深情忧郁轻狂放纵的角色里寻找真实的表达，却永远破解不了挥之不去的神秘感。时光倒流回到最初，我们才想起最初踏入娱乐圈的金城武其实是一位歌手，甚至还是一位创作歌手。被陈升收入门下的他，曾先后发行八张国粤语专辑，只是成绩始终远远逊色于同时期的林志颖等年轻歌手，97年推出唱片《多苦都愿意》品质不俗却销量不佳，从此为金城武的歌唱生涯划下句点。不过，陈升跟金城武这一对师徒始终非常有默契，师父喜欢呼朋引伴出去玩，徒弟很爱宅在家里不动弹，貌似性格南辕北辙的两人却一样敏感而浪漫，还有骨子里无法掩盖的忧郁。金城武给陈升写了一首《路口》，他作曲陈升作词，那歌我现在听来还是忍不住惊艳，“当我们必需遗忘习惯于宿命过往，生命就不再是恍忽年少，你我相逢在迷惘十字路口，忘了问你走哪个方向，也许有天我拥有满天太阳，却一样在幽暗的夜里醒来。”</p>
<p>金城武对音乐的热爱毋庸置疑，虽然露露脸便迷倒万千歌迷，但烂俗的偶像情歌从来不是他的追求。最后一张专辑《多苦都愿意》里，金城武不仅参与多首歌曲的创作及制作，更把自己不完美却饱含情感的声音魅力完整发挥了出来，诠释方式上也很有师父陈升的风范。陈升则送给这位心爱的弟子《二十岁的眼泪》，“20岁的烛光映在你柔美的脸上，骄傲的男人啊开始要流浪的旅程，也许路上偶尔会有风，风里依然有我们的歌……”很多年过去了，跟陈升一起唱这首歌的人换成了张悬，但陈升跟金城武这段意义大于音乐本身的师徒情谊，已经留在永恒的音符里不会抹去。</p>
<p>陈升&任贤齐：小雪融化在大大的世界</p>
<p>陈升曾经说任贤齐跟自己的个性很像，都很随和开朗。在我看来音乐道路上任贤齐其实也是个奇怪的综合体从当初《心太软》的深情款款，到《春天花会开》的痞子青年，还有《任逍遥》的古典浪漫，最终化作如今絮絮叨叨唱着心情故事的新好男人。跟金城武相比，任贤齐显然在歌唱事业上取得了相当辉煌的成绩，哪怕是在歌坛已经发生翻天覆地巨变的今天，任贤齐在音乐上仍然保持着经典与新鲜并存的不俗水准，而他本身那些或者浑然天成或者刻意为之的个性包装，也都渐渐褪色为了他自然流露的中年男子本色。单纯就歌唱生涯而言，任贤齐的身上看不到太多陈升的风格，但绝对一直若隐若现的存在。</p>
<p>《小雪》是陈升跟任贤齐师徒二人合作的经典。这首歌有一种很难形容的典型陈升式民谣风格，歌词则有着意识流般的隐晦表达，在当时如日中天的任贤齐身上产生了奇妙的化学效应，把当时唱了很多商业情歌的他身上的那股匠气瞬间清空。最后几句放肆叫喊的“爱恋不会再有欺瞒，承诺到底算不算，今天突然下起小雪，别走开我要我的小雪……”近乎走音的诠释显然就是陈升的惯用方式，如此真实而动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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